[size=5]作者:不详
1
我叫李小武。我16岁起就跟着我的继父做着各种非法的生意,甚至包括毒
品走私。22岁时我被捕,判了死缓,那年是我在大青山监狱的第三个年头,我
刚进入25岁。
我先从死缓改判为无期,又从无期变为20年有期徒刑,这听起来很不可思
意,那全是我继父用钱买来的。为他,为家族,为李家的事业我大包大揽下所有
的罪名。我后爸对我许愿,再过两年,我就会改为10年徒刑,然后保外就医。
我很清楚他们这么保着我也不是全因为感激,他们很怕我将大家抖落出来,
那样谁也没有好日子过。
大青山监狱成为我的另一个快乐天堂,一来,我们家上上下下买通了所有的
与我案子有关的重要或不重要的人物,甚至包括狱警,这里的警察上至所长,下
至见习警察就象我的亲叔叔,亲哥哥。如今这社会,有钱就等于有了一切。二来,
我健壮的体格,心狠手辣的个性,没有哪个犯人不服我。
监狱的生活哪里都好,唯独没有女人。这个地方全部关压的是男犯,我饱涨
的欲望和硕大的器官如何发泄?但很快我知道了没有女人的情况下,男人也可以
将就用用。我喜欢顺从又主动,再有点风骚的女子,所以我中意那种长的清秀,
同样顺从主动的男孩子。干男孩比干女孩还是差些,但做多了也别有一番滋味。
作为大青山监狱的第一“鹰头”,有3个“伴儿”供我消遣,而且随着有新
鲜的货色进来可增加或者更换。
那天我正百无聊赖地趟在床上看武侠小说,王警官领着个人了过来。我自不
必象**犯人一样起来,立正,敬礼,再说句管教好。而是冲他笑问:“这是新来
的?”
王警官这人很操蛋,背地里拿了我们家也有几万块钱,骨子里挺巴结我的,
但脸上总一副不苟言笑,正人君子的熊样儿。
“今天上午刚来的,就放你们班吧。”姓王的说。
我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身材中等,还一脸稚气的小孩子,不禁乐了。这是个
少有的漂亮的小家伙,水灵的大眼睛,挺直的鼻子,红润的嘴唇,女人里这么漂
亮的也少见。特别让我高兴的是他的头发整整齐齐,拘留所里又长出来的短发还
没被剃掉,难为王警官的苦心安排。他的表情愁苦,忧郁,沮丧。凡是刚进来的
都这样,但这样的表情放在这么漂亮的脸上……嘿嘿,我恨不得当时就上他。
“你的编好是265,以后除了听教官命令,也要听班长指挥。”王警官说
着一指我。
那男孩子漠然地点头。
“谢谢管教!”我笑着立正,鞠躬。姓王的一脸尴尬。然后我凑进他的耳边
:“上次你说你们家小公子现在用的电脑太慢,过两天我让他们跟他换个现在速
度最快的。”
王警官不易察觉的一笑,煞有介事地一碰我:“你这小子。”
2
白天我将265安排在离我最近,阳面通风的那张床上。那本来是我另一个
最宠的“伴儿”甜甜的地方。现在所有的犯人都知道我有了新宠,他们都等着今
晚的好戏呢。
晚饭的时候265端着我递给他的一碗红烧肉和馒头,惊讶的不得了,估计
他在拘留所里已经几个月没见到过这东西了。他竟然礼貌地冲我笑笑,露出一点
洁白的牙齿。我想今晚我一定要让这美丽的朱唇更加红肿起来。
天刚刚擦黑,我就摸到了265的床上,他一惊:“班长,有事吗?”他轻
问。我没回答,将手伸进了他的被子,一把撤下他的内裤,然后整个身体压到2
65的身上。我突然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,牙齿一下咬住他的嘴唇。
“干什么?你……放开……呜呜……”他拼死命的挣扎。我知道刚开始被上
都会是这样剧烈的反映,过一会他就会认命的。
我一只手捂住他的嘴,另一只手更用力地撤住他的头发,他吃痛得不得不仰
起脑袋:“这是什么地方,你就是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,你本来就是警察送
给本少爷的礼物。你乖乖得配合,我会好好对你,肯定不弄疼你。”
我的话没能使他停止反抗,他更用力地用双脚踢我,我们咕咚一声一同从床
上掉在了地上。他妈的,我李晓武今天太跌份了,连这么个臭小子还搞不定?我
想着双手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地板上砸去,他疼得不自觉地啊了一声。
“班长,要不要我们帮忙?”498的声音在后面响起,我一分神,那小子
竟然对着我的裆部恨恨就是一脚,疼痛让我不得不弯腰跪在地上。
等我缓过神来,看着已经被498他们按在地上的臭小子,我今天晚上要开
杀戒了。
我抬起脚开始往他身上,腿上乱踢,踢了有十几脚,他竟然没哀叫。
我上前一把撕开他的衣服。“王八蛋,畜生。”男孩叫骂了起来,但很快被
人用枕巾堵住嘴。
我三下两下就将他拨个精光,他光洁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立刻引起周围的
骚动,立刻有人用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抹。
“你们别动”我说,我此时根本没有欲望,现在还痛的恨,我要先教训教训
他。
“把皮带给我。”已经有人将皮带给我。监狱里犯人的裤带都是布带子,这
条宽大,带着铜卡子的警带是我专门收藏给不守规矩的人的。
我抡起皮带狠狠抽在他上身,第二下是他的腰际,然后是大腿,我听到透过
枕巾他嗓子里发出的微弱的惨叫。
打了有十下,我停下来,掰住他光洁的下巴:“现在我要将最美好的享受留
在最重要的地方。”我说。他用愤怒地眼睛看我,丝毫没有象我示弱的反映。我
再次举皮带狠狠抽下。
“啪”皮带没一似偏差地正好落在他美丽地中心地带,“啊。”他发出野兽
般的吼叫。
我又连续抽打他几下,直到498提醒我差不多了。我看到小东西那里已鲜
血淋漓。
“把桌子搬来,把他放上去。”我命令着。很快265已经被脸朝下,背朝
天按在桌子上。在他的身体与桌子接触的瞬间,他再次呻吟了一声,伤口一定疼
的无法忍受。
他的身材确实漂亮,宽肩,细腰,鼓翘的小臀,修长的腿。我手里握着皮带,
并将有铜扣那头放在末端,然后再次让皮带亲吻他美丽的身体。
“啪,啪,啪……”皮带在飞舞。原本按他的人已经松了手,他一定痛的早
就没了力气,但看着好像很乖地趴在桌子上。
看道道笼起的血痕渐渐爬上他的皮肤,听到他越来越弱的呻吟。我停了下来,
走到他面前,再次抬起他的下巴,他漂亮清秀但苍白的脸上全是汗水,眼睛微睁,
口中的毛巾已经被抽走,干列的嘴唇一定被自己咬过,渗出血迹。
“拿毛巾来。”我说。我用冷毛巾在他脸上摸了一把,他完全清醒了:“本
来我们可以度过一个美好缠绵的夜晚,我还准备了润滑济怕你疼,现在我要用最
痛苦,最直接的方式让你永远记住这个夜晚,让你做出最下贱的姿势,让你知道
自己有多不值钱。而且你别忘了这里还有十几个男人在围观!”我说。
他的眼睛里终于露出恐慌,但很快又是仇恨的火焰,他的手死死抓住桌腿,
试图站起来。
“按住他。”我说着将我的两个手指同时猛得插入他的体内。
“浑蛋……”他发出悲愤的声音。
然后我连裤子也没拖,只将自己的欲望摆弄几下,抬高他的腰际,对准那个
已经被鲜血覆盖的地方狠送进去,真是太紧了,连我的欲望都生疼。
我听到他的一声哀鸣,我想那不仅仅是入口的疼痛,还有被抽打的伤痕与我
身体接触产生的痛苦。我说:“叫得好,小骚货,每一下都使劲叫,我就爱听别
人叫床。”我听到周围的人也跟着怪叫:“小心肝儿,再叫一声让哥哥听听,瞧
把你伺候的这么舒服……”但我再没听到他发出任何声音。
这样我在大家的一片叫好声中猛烈抽动了十几下,直到我将体液完全留在他
体内,才拔出自己的家伙,我发现我的身上到处都沾上血迹,他的血迹。我一把
将他翻转过来,他依然光洁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生气,双目紧闭,两个眼角都挂着
泪痕。
“算你有种,能忍着不哭叫出来。”我对他说。他依然没睁开眼睛。
“班长,这小子太生,竟敢踢您,乾脆您今晚把他给我们兄弟好好整治整治。”
498开口说。
我没回答498,看着265眉清目秀的脸,想了想问他:“你愿意让他们
上吗?”
他睁开眼睛露出恐惧的目光,却没回答我的问题,我继续说:“我想再好好
要你一次,如果你不反抗,我就不让他们上你,要不这十几个人可够你受的。”
“你们都是畜生。”他回答我,声音很低,但语气充满仇恨。
我一笑,“这里本来就不是人呆的地方,进了这里就都是畜生,你现在就象
个美丽的小畜生。”停顿了一下我接着说:“行了,小傻子,好汉不吃眼前亏,
你就乖乖地跟了我吧。”
他将脸扭到另一边,不再看我。
我将他一把抱到床上。我听到498一帮人都说班长驯服宠物确实有一套,
我终于在他们面前挽回了面子。我再次压在了265的身上,我感觉到他的身体
因伤口被摩擦而疼的瑟瑟发抖,为了不让哀鸣从口中流出,牙齿都咬出了声音。
我吻上了他的嘴唇,他就如一个僵硬的死人一样没一点反映,但我太喜欢他
漂亮,丰满的唇,不管不顾地尽情吸吮。我的手抚摸他性感结实的大腿,然后将
他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,我再一次进入他的体内时,他连一点挣扎、一丝呻吟都
没有,只有两行清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流下来。我轻拍打他的面颊,才发现他已经
昏死过去。
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残忍,我竟然在强暴一个因疼痛失去知觉的男孩。
3
第二天早晨,我带领2班去采石场前没有叫醒265,我想让他休息几天,
让他身体好好恢复,昨天晚上确实过分了些。中午的时候,王警官告诉我265
高烧昏迷,伤口感染,肋骨骨折,还有内出血,总之是奄奄一息,已经被送到监
狱医院了。
“你也确实太过火了。昨晚那么大动静,整个监狱的人都听见你们折腾。”
王警官开始瞒怨我。
我虽然心里大惊,而且开始后悔昨晚的行为,但嘴上却说:“放心啦,他就
是死了我也能帮你们摆平这事”
“他可千万别死,咱们就麻烦了。知道吗,他是未成年人,上面肯定要重视
了。”
“不会吧,咱们这里会有少年犯?”
“我也奇怪呢。他从拘留所转下来的材料上是19岁,可我昨天看他的档案
上面写着17岁,再看他出生年月,妈的,下个月才满17岁。我估计是抄材料
的人笔误,哎,我真应该昨天就把他转到少管所去。”
我眼前浮现出265稚气的,忧伤的,倔强的面孔,心里也开始暗骂起来:
“他犯什么事儿进来的?”我问王警官。
“无照驾驶,把人撞成终身残疾,判了2年。”
这么轻的案子,却落得这么个结局,我开始可怜起265。
还好265没有死,一个月后他又回到大青山监狱,而且仍在我的狱舍,我
的班里。
他回来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,只是人瘦了一圈儿,目光黯然,不过当他厌恶
地瞪着我时眼睛仍然有神。我没安培他干任何工作,我想他还需要多休息些日子。
下午从工地回来,我吃过饭,将一盆只有管教才能吃到的肉丝炒蒜苗白米饭
给265拿去。他默默地接过来,没有惊讶也没表示感激,低头安静地慢慢咀嚼。
看着他消瘦的手指拿着勺子拨弄着饭菜,我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这里只叫编号吧。”
“也不一定,这里大家都有绰号的,他们叫我大杂役,498叫二杂役。”
我没告诉他他早已经有了绰号,野妞,我觉得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适合他。
“我就叫265。”他说。
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:“你给我听着,这里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,回答我
的问题,否则我就让全班的人操你一回。”
他眼睛里燃烧着痛苦的火焰,蹙起的眉头,微微颤抖的双唇,我以为他马上
会哭出来。但他没有,他死命咬住自己的嘴唇,依然厌恶地蔑视着我:“肖海。”
他说完马上起身绕过我,将那碗还剩下许多的饭倒在了拉圾桶里。
“那我叫你小海吧。”我说。他没回答。
当晚,我又坐到小海的床旁。“我想看看你的伤。”我对他说。
“都好了。”他回答。很想躲避我的样子。
“我想和你做那事儿。”我在他耳边低语。他没动也没说话。我压到了他的
身上。
我用舌头撬开他的唇,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牙齿,我用力捏住他的两颊的阂
骨,他痛的不得不张开嘴巴,我继续亲吻。没有热情回应的吻不是我喜欢的,我
扫兴地抬起头来,看到小海闭着眼睛,冷漠的表情。
“我就不信我调逗不起你的性欲!”我继续对他耳语。然后嘴唇游走于他的
脖劲、胸膛,最后在他柔软,细小的乳尖上停下来,我用舌头反复摩擦,用牙齿
轻咬,我注意到他的尖尖硬了起来,呼吸也不平稳了,正当我为自己高超的做爱
技巧得意的时候,他突然用手托住我的下巴,将我的头挪向一边,我的嘴也被迫
着离开了他的身体。
我第一个反应是他有情绪了,受不了了,于是赶忙摸向他的下身,结果又一
次被他的双手拦住,他再一次将我从他身上推了下来,飞快地从床上站了起来。
我想我真他妈的是自作多情,这小子给脸不要脸。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角,将
他掀倒在床上,在他连踢带打的反抗中我仍顺利地拨去他身上的囚衣,所有这些
动作都是沉默中进行的,我知道所有人都竖着耳朵聆听,我竟然可以听到他们因
被这撩人声音激起了欲望而变得沉重的呼吸。
“老二,”我对498说:“把绳子拿来。”按规定监狱里的犯人是不能保
留绳子之类的东西,实际上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绳子被犯人偷偷收藏着,这些绳子
也成为犯人之间相互残杀的凶器。
很快,498拿来了很细很粗糙但相当结实的麻绳,不用我发话,他们就帮
我将小海的双手紧紧绑在后面,连小臂一同绑死,使得臂膀最大限度内向后背,
这种绑法会让大臂极端疼痛。他的双脚至小腿也绑在了一起,然后有人恶意地将
手臂上多余的绳子绕到他的跨下勒进他的隐密,勒紧他的欲望最后在他的腰间缠
死。我看到在捆绑的过程中他们在他身上又摸又捏又掐,偷偷占了不少便宜。我
讨厌他们碰他,但按规矩我不能发话阻止。
“绑成这样,班长怎么操他?”一个家伙问。
“跪着,头低下,肩膀着地。”一个尖声尖的声音对肖海叫嚷着,果然强行
将他按成了那样的姿势。说话的是绰号甜甜的男孩,他以前一直是我最喜欢的
“伴儿”。
“野妞这小屁股嫩得能捏出水儿”498边说边用手在肖海的大腿内侧抚摸,
一直摸到他的隐密之处。
“这腿绑起来怎么弄,要分开才好干。”又有人说。
甜甜嘿嘿笑着:“不怕,姐姐我帮他扒开,保准比大敞的腿还让头儿弄得舒
服。”
“腿夹着鸡巴更紧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一片淫欲的笑声。
我盯着小海光滑的脊背,他没再挣扎,几乎是一动不动得被他们压在地上。
“翻过来。”我命令道,有意让声音低沉到近乎威严。
肖海仰面冲着一群被欲望烧红脸的囚徒。他紧闭的双眼没有泪痕,紧闭的双
唇也没有咬痕,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死一样沉静。即使这样,也掩盖不住他纯真的
稚气。我突然想到这孩子还没到18岁,也许连17岁生日也没过,我有些不忍。
“你们都睡觉去,老子一个人也能让他爽上天。”我对他们命令道。
待所有的人失望地,悻悻地,意犹未尽地回到床上,我将小海抱到我的床上。
他身上的绳索依旧死死缠绕着他。我今晚第二次压到了他的身上,我再次对
他耳语:“别怪我不仁义,这是你自己找的。我不让他们上你,也不让他们看你
被操算是对得起你。”
肖海睁开眼睛,他的嘴角渐渐上翘,他竟然在笑。但那笑容嘲弄,冰冷,绝
望,简直比哭都让人心里发颤。
“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小孩,是个人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,你逞什么强。”
我想掩盖心里那莫名其妙的一丝颤抖,所以继续说。
柔软的卷曲的长睫毛扇动了一下,然后彻底掩住了秋水般妩媚的眼睛,他用
沉默回答我。
肖海惊人的漂亮使我蓬勃的欲望在体内膨胀,索性不去再想太多,高高地将
他困在一起的双腿抬起来,在他的腰间垫上枕头,估计是动作太用力,他几乎被
折了过去,而他身下捆绑的双臂一定被压得很痛,反作用力,他的后背也必定被
鼎的痛楚难挡。但我不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,如果他继续反抗,我企不是太丢人
了。
这样紧闭双腿的姿势确实很难进入他的身体,我只能一手用力向下压住他的
腿,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同时伸入他的体内,然后死力往两边扩张,好让那个
地方尽快张大。
随着小海“啊”地低吼一声,我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抽出,温热湿润的感觉
使我明白我的手上都是鲜血。也好,算是润滑济了,我双手压住他被捆绑的长腿,
努力让自己的欲望进入他的身体,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。我对他轻声说,要配合
我,自己控制两条退竖立着,不能放下,使我能抽出双手掰开他的隐密。但实际
情况是我双手一松,他的腿就跌到了床上,我发狠了:“既然这样,我就只能先
把你那个地方撕烂,让它大得能放进我的胳膊。你肯定会流血而死。”
肖海再次睁开眼睛,再次露出凄凉,绝美的笑容,只是眼角挂着一滴泪:
“你让我死吧。”他平静地说。
我必须承认,和肖海那晚的较量,确实以我的失败告终。我没有按威胁他的
话那样对他,有一丝害怕,但更多的是不忍,我不想害死他。最后我很恶心地用
我的家伙在他的身体上蹭了又蹭,直置高潮的降临。最后的时刻我特意夸张满足
的呻吟声,好让屋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成功地上了这个极端不驯服的男孩。
第一次上他,让我发觉自己的残忍,第二次上他,使我知道自己的龌龊。
后来我将肖海身上的绳子依依解开。他痛得浑身发抖,但没哭也没哀鸣。那
些兔崽子们的确将他困得太紧了,麻绳早已镶进他的皮肤里,手腕和脚腕都血肉
模糊。我看着他咬牙缓缓从床上站起来,挪动到他自己的床上,其间他好象要跌
倒,我上前扶了他一把,却被他厌恶地推开。以后很久也没听他发出任何声音。
那晚是我在大青山监狱第一次失眠。很长时间以后,当屋子里酣声四起,我
也渐渐困倦的时候,我听到从小海的被子里发出声响,一个男孩子长久的呜咽声
被厚重的被子阻隔,那声音越发低沉,悠深,听得人心跟着翻搅起来。
一年后当我痛心疾首地说起小海无人察觉的哭泣,说起他身体的疼痛时,他
很轻蔑地冷笑,他说身体再痛也是可以忍受的,他哭是因为人格被最大限度的污
辱,自己不再被当作人的绝望。
4
每天清晨,犯人们要5点半起床,半个小时洗漱完毕并吃过早饭,6点整出
操,7点就被送到工地去烧耐火砖,或在采石场。
早晨刚起来的时候我凑到刚刚坐起身子的小海跟前,想问问他的身上的伤是
否要紧,想告诉他今天不用出操,出工时就跟着我做些记录的工作。当我抓过他
的手臂时,他先是吓的一抖,然后一把抽回自己的胳膊,厌恶、鄙视地瞪着我。
“好,你有种,我看你他妈的是找死。”我说完不再理他。
我带着赏玩的心态看着肖海缓慢地穿上衣服,特别是当他的手臂从衣袖里伸
出来时,我知道他必定是疼痛,连腰都弯下,身体颤抖了好半天。最后他还是穿
上了所有的衣裤,一瘸一拐地从床上下来,往水房里走要去洗脸。498这时进
了屋,他先瞪着眼睛,盯着小海的脸看了好一会儿,转到肖海的身后,突然用脚
冲他屁股踹了一下:“都他妈的的几点了,还不赶紧排队去。”
肖海本来就走得摇摇晃晃,被这么踢了一脚,整个人扑向前,幸亏前面是门,
他才没摔在地下。498一下子扑到小海身上,虽然他的个子比肖海矮了近一个
头,但仍用身体将肖海死死压在门上,双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。小海穿着监狱里
肥大的棉衣棉裤,怎么也看不出哪里可以激起这个王八蛋的兽欲。
“放开我!”小海怒吼,扭动身体奋力挣扎,他大概是想转过身推开498。
然而一身伤痛的他如何是这个身材矮小,却粗壮结实,因打架使三人几乎丧
命于他手下、残忍的中年汉子的对手。
“妹子,好妹子,让哥哥舒服舒服吧,我都快憋死了。”498用膝盖发疯
似的往小海的两腿之间一下一下猛烈撞击,随着他的动作,小海痛苦地呻吟起来。
498的一只手按住小海的脖子,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小海的裤子。
我是想让肖海多吃点苦头,给他一些惩罚,但绝对不是这样的惩罚。我必须
阻止眼前的一切:“我说老二,你他妈的吃了春药啦,早晨起来就要打炮。”我
说着从床上站起来。
498一定是做梦也没想到我在屋里正注视他的所作所为。他慌忙松开束缚
小海的手,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,汕汕地笑笑,涨红的脸依然没退色。
“我这就带他们去食堂。”他想尽快避开尴尬的局面。
“嘿”我拉住他:“他可是我的伴儿,我现在是专宠他。”我笑着说。
“晓得,晓得。”498也笑笑。不过我还是看到他脸上露出了阴险的气急
败坏的表情。
“今晚让甜甜和尼姑陪你,给你他妈的好好泄火。”我还是给他些甜头,毕
竟你若想过的舒服,就必须让手下人也过好。从我16岁跟我继父打天下时就懂
得这个道理。
等498走出屋子,我看着坐在转头地上的肖海,他的脸色惨白,嘴唇也少
有血色,在这间张嘴能哈出白气儿的冰冷牢房里,他竟然满头汗水。他手称着墙
壁艰难地站起来。我看到他的双腿微微发抖,我上前将他扶住,他没拒绝。我搀
着他走到床旁坐下,说:“别出早操了,也别上工了,我给你请假。”
他听到这话后先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,转瞬间突然紧张起来,他表情很复杂
地看着我。我听到他开口说:“留下让你上?”他说话时面色绝望的静如止水。
我用牙齿咬了咬下唇,眯起眼睛,看着他漂亮的毫无血色的脸:“我告诉过
你,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,满号子里都关着各种各样的畜生。象你这样年轻,漂
亮,又不够强壮的‘鸟屁’,我不上你,自有别人上你,你就认了吧。”
他听着低下头,我想他这回是真的服软了,所以接着开导他:“床上对我温
柔主动些,人前乖巧些,学着讨好。你现在被公认是大青山监狱最上等的货色,
你给足我面子,我绝不会亏待你。”
他依然低头,无声无息。看着他的黑色短发,我伸手轻轻抚摸,细细的发丝
柔软服贴地在我手间划动。我的手下滑到他的面颊,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触摸小海
的脸,竟然是玉质般一片。我抬起他的下巴,他的脸上满是茫然,虽然没有乖顺
的迹象,也绝无厌恶或挣扎的反应。
“对我笑一个,我还没见你笑过呢。”我说。
他没笑。
“笑一个。”我命令。
他还没反应。
“你他妈的不会笑是怎么着?”我骂道。
“我对你笑不出来。”他简单直率地回答。
我很有挫败感,他根本不把我放眼里:“好,看来不把你小屁眼操的折腾出
屎来你是不会服我。”我大骂:“给我出操去。”
他有点发呆,好像犹豫了片刻,还是艰难地站起来,向门走去。
“你妈逼的走快些,出操迟到一分钟,我让管教罚你院子里跑50圈。”我
在他身后叫喊。
看着他步律蹒跚却毫不迟疑地走出狱舍,我惊讶了好一会儿。我在青山监狱
呆了3年,“鸟屁”被“鹰头”们折腾的有的是,还有比他肖海惨的,但象他这
样不知死,不服软,不认命,不迎合的我是第一次见。大概是他太年轻,出生牛
犊不怕虎,不知道适者生存的道理。
那天肖海在下午3点时从采石厂被几个犯人抬回到他的床上。不是因为凄历
的七级狂风吹的人东倒西歪;不是因为繁重的劳动让他的肩膀磨出血泡;也不是
因为他早晨错过了吃两个窝头的机会,午饭又被甜甜恶意扣在满是泥水的地上,
他仍然捡起唯一一个没有滚到水坑里,但已经变成黑色的窝头在身上擦了擦,然
后吞咽下去;而是因为他的手腕脚腕肿得赶上了我的腿粗,尤其腿腕被汗水或是
泥坑里的脏水浸泡已经发炎化脓,他终于没有坚持住,昏迷在一堆坚硬的石头上。
我第一次思考了一个与吃、喝、拉、撒、睡、金钱、权力、欲望无关的问题
:人的意志究竟可以顽强到什么地步?
5
那次高烧了3天后,肖海年轻的生命力开始蓬勃地复苏。我看到他依然要强
地自己去厕所,或者一瘸一拐地走到食堂吃饭;看到当498命令他打扫狱舍卫
生时没央求任何人,自己用还很不灵便的双手将屋子清扫得干乾净净;看到他压
抑着心底地或许是恐惧或许是厌恶,没有哭泣,没有弱者的哀求目光,平静地、
沉默无言地承受着我并不是邪恶欲望的抚摸时,我知道我心底某一个柔软的地方
被触动了,我竟然被他男性的气息所打动,我决心要好好待他。
当肖海的身体完全恢复后,白天,我让他跟着我在采石厂记录其他犯人的工
作份额,中午和晚上让他与我一起分享有细粮有油有肉的特别配餐,而且自从知
道他偏爱米饭后,我总是让厨房的陈师傅多给些米饭,到了晚间,小海和我一起
泡进头锅的洗澡水,让其他的犯人眼红得嗷嗷叫。肖海正式代替了甜甜、尼姑他
们,成了大青山监狱的“新贵”。尽管他不象他们那样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得意
地向其他犯人玄耀,甚至有时面露愧色,但当他享用这些特权时还是不自觉地有
一丝开心的笑容,他笑时,那浓黑的眉毛下弯弯的秋水般的眼睛和两腮边很深的
酒窝让我经常看得发呆。
我想肖海再强的个性,毕竟还是常人,毕竟还是个孩子。在这种极端恶劣的
生存环境里,没人能抗拒人类最基本的物质诱惑。他开始跟我学抽烟、学喝酒,
渐渐我感觉小海的烟瘾越来越大。
整个青山监狱没有人能想到,我和肖海间的较量依然进行着,当夜深人静,
我的欲望健硕饱满时,我们的战争开始了。
每当我爬到肖海的床上,覆盖在他身上时,他虽然不再挣扎,但永远是如死
人一样任我操作,接着闭上眼睛昏昏欲睡。他的表现几乎使我性欲丧失,自信心
丧近。我不断地提醒、威胁他,甚至暗示他可以假装很享受的做出欲火难耐的样
子发出呻吟,但他依旧没能改变。最后我不得不选择改变自己。我不再用我粗厚
的手掌温柔地抚摸他,不用我灵巧的舌头亲吻他的肌肤。我改为先用手掐捏他的
皮肤,他的乳尖,撕拽他的体毛,挤捏他的欲望,直到听得肖海痛苦的呻吟。然
后手指放入他的体内,用指甲扣弄他柔软的肠壁,这样马上就可以得到他的回应
——近乎哭泣的哀鸣,然后不需要任何辅助用品,只用手帮忙,用蛮力强行进入
他乾燥的俑道。有时我从背后抓着他的头发
[男同][青山之恋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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