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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七)
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他肯放我走,只以为这是他羞辱我的又一个手段,绝望的我仍然趴在地上哭了很久。
直到他回屋了,我才茫然的站起身来,甚至还重新清洗了一遍身上的泥水和骚臭的尿迹. 直到突然意识到身上的拘束已经解下,才惊慌的向门边奔去。我的书包就一直放在院门后的角落里,幸好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人拿走它。我慌忙地套上衣服,瞥了一眼大爷没有出来阻拦,拉开门仓皇逃走。
回到宿舍,惊魂稍定的我倒在床上,只觉得头晕目眩,摇摇欲坠。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,蒙头痛哭了一场。二姐把傻傻的想上来询问的四妹迅速拖走了,一夜未归,披头散发,衣装不整,任谁也能看出我出事了。
直到傍晚稍稍平复下来,洗了个热水澡,梳妆打扮一下,我才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这个有温度的世界。她们好心帮我打了饭,但是我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,当晚就发烧进了医院。
当天夜里,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打着吊针,脑子始终昏昏沉沉的,极睏,却睡不踏实。一闭眼就觉得自己在高速的列车上,各种破碎的画面从远处飞速掠近,再在身后化为一个个光点. 童年的追逐游戏、涂抹的高考试卷、父母的争吵画面、抱着奖状拍照时的心满意足……奇奇怪怪的记忆碎片纷至遝来,唯独刚刚过去的回忆一片空白。
在医院的几天中最深的记忆就是呕吐得厉害,一闻到饭菜的香味胃里就犯噁心,不管吃什么都吐得一塌糊涂. 过了好几天才可以慢慢喝一些稀稀的白粥,出院后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才慢慢恢复过来。
等到病好出院,已经是四天之后。此后一段时间,我一直有些呆呆傻傻。姐妹们看我的眼光都有些发虚,我知道,她们在猜测我失身了、失恋了、被欺骗蹂躏了,但终归是在为我担心。其实我没事,只是这抄历刺激太深,让我一直恍恍惚惚,分不清梦境和现实。
每晚一睡着就梦见我被拴在树下,种种荒唐的、真实的、欢愉的、惊惧的经历. 直到从梦中醒来赫然发现我真的被拴在树下,再次的紧张、无助、挣扎……
层层叠叠的梦境,真实和虚幻错乱的镶嵌在一起,销魂蚀骨的高潮缠绵和无尽坠落的深渊梦魇纠缠在一起。每天早晨醒来时常常恍惚很久,只有内裤上的冰凉滑腻提醒我回到了真实世界。
常常走神地在想,这一切会不会都是一场春梦,否则我怎么会还坐在这里?
徜徉良久,终於自嘲的摇摇头. 发生过的事不可能了无痕迹,至少住院那几天后庭的疼痛告诉我,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。我不会忘记,恐怕别人也不会忘记。
回头想来,水房大爷应该不是坏人,否则他不会放我走。我错怪了他,那天无尽的怨毒已经烟消云散。他尽管很凶恶,但应该是心地善良的人,否则被拿住把柄的我可供要胁的地方太多了。嗯,我还有裸照在他的手机里,该怎么办呢?
我在论坛上问了问,没敢说实情,就说我自缚外出被发现,被拍了裸照,但没有被侵犯就放了回来。结果大家纷纷啧啧称奇,回覆里幸灾乐祸的多,警诫劝告的多,就是没人说该怎么处理的。我犹豫了多日,还是决定再找上门去。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. 不管怎么说,应该不会比那天的情况更悲惨.
找了一个午后,我再次站在了小院的门外。尽管包里的手机偷偷打开了录音功能,我心里还是惴惴不安。半个多月了,我甚至都不敢来这里打开水。普通的有些破旧的院门,在我看来,彷彿一张噬人的大口。
怎么和大爷谈,我想过很多,甚至想过要不要送点礼「赎回」我的照片。后来又觉得都是扯淡,怎么想怎么不靠谱,还是随机应变吧!
鼓足勇气推去,门「吱呀」一声张开一条缝. 探头望了一下,大爷正在打扫卫生,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,又恍然不觉地继续扫地去了。
对上了他的目光,我才赫然发现,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,已如寒风冷雨中的豆大火苗,转瞬即灭。本以为遗忘得差不多了的嘲,刹那间历历在目。他的冷漠、凶狠、霸道,让我在午后的酷热中感到刺骨的寒冷,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。
反覆给自己打气,提醒自己不能露怯,我终於控制住情绪走到了他的身边。
「大……爷……」张口好难啊!
「……」
「爷……」
「……」
「上次对不起,打扰您了!您能不能……」
大爷终於回过头,把扫帚递给了我:「帮我扫乾净. 」
「啊……哦,好!」
大爷回房间去了。我抡起大竹扫把,感到轻松多了,不管怎么说,搭上话就是胜利。
等扫完了地,我再次走到正在沏茶的大爷身边,轻声说道:「爷……您能不能……把上次的照片……」
他没有回头,打断了我的话语:「不想做奴了?」
相似的话语,同样轻佻的口气,让我觉得一阵羞恼,忍不住接了一句:「你不是不收奴吗?管我呢?」
话音未落,脸颊猛地传来火辣辣的剧痛,我瞬间被打懵了。
从小到大,我一直是父母和老师的宠儿,不要说耳光,连掌心都没被打过,泪水顿时不争气地涌了出来。透过泪水模糊的双眼,看到他凶厉的眼神,我张惶失措,像站在大灰狼面前的小羊羔,心里一阵阵的抽紧. 我怎么就忘了上次他怎么对我的?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?这下怎么办?怎么办?
〈着他冷冷的面孔,虽然我是居高临下,却觉得整个人被罩在他的阴影里,一阵阵的心虚,腿一软就跪了下来:「爷……不要……呜……」
他转身接着泡茶去了。我待了一小会,看看没什么动静,正想爬起身来,他又回头冷漠地看了我一眼,吓得我又跪下了。
他坐在靠椅上慢慢地品茶,我就垂头丧气地跪在他的身边,暗骂自己没用,人家还没说啥,自己就先跪了。这下气势全没了,只能任人宰割。
过了一会,他侧头看了看我,突然骂道:「弯腰塌背,跪也没个跪相!」转身进了房间,拎了一根马鞭出来。鞭头在我的下颚下面敲了敲,彷彿机械师在调试工件:「抬头!」
「挺胸!……手背到背后!……两腿张开!……不许坐在脚上!」鞭头在我手上、背上、大腿、臀部各处敲打着,不算太痛,但是羞辱的味道极浓。我不敢反抗,也不敢躲闪,一边「呜呜」的哭,一边迷迷糊糊地照做,心想:『这是要把我当奴吗?主人都是这么对奴的吗?』
「张嘴!……咬着!」
我就这么跪着,嘴里咬着一根马鞭,抽泣着跪在那里,眼泪从腮边流过也不敢擦。心里觉得极度委屈:『你也不是我的主人,凭什么这么对我?』但是两次经历让我对他的强势几乎视为理所当然,丝毫反抗的心思也无法兴起。
∩是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:大爷坐着喝茶,我就咬着鞭子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受罚. 张着嘴唾液咽不乾净,稍一低头,就从嘴角流了下来,一直垂到了胸口。虽然穿着衣服,可私密处都这么挺张着,手背在背后无法遮掩,彷彿要主动送给人玩弄。想躲却不敢低头,没跪一会儿我的脸上就红得要滴出血来。
我这边还在无谓地乱想着要不要反抗,要不要逃走,可那边情欲已经悄悄泛起,下体显然已经有了反应,乳头也在胀硬,呼吸明显粗重了,而且大爷就在身边,恐怕已经被他听去了!我一边羞得无地自容,一边已经认清了现实。这该死的身体,一下就背叛了主人!
再跪了一会,膝盖酸麻疼痛不说,我的精力已经全部放在压制自己的呻吟上面。身体已经在轻轻颤抖,私处传来明显的快感。身体各处酥麻痒胀得要命,手却不敢去抓。
「爷……」我的声音里带着哀求,带着急促,还有娇媚放荡。我知道,自己已经遇到了命里的魔星,丢盔弃甲,一败涂地,再也兴不起半丝抗拒的情绪.
爷施施然起身进屋去了,只留下愕然的我。
一直跪到了晚饭前,我已经顾不上爷的命令了,弓背弯腰地胡乱跪着。两手在背后死命地抠在一起,不然就忍不住要去抓挠私处。这时爷过来告诉我,说那天没拍我的照片,说我可以走了。
我满腹狐疑地爬起身来,膝盖已经全木掉了,该死的爷!再一看地上一块亮晶晶的湿痕,当着他的面也不敢掩盖,这下丢死人了!
晚上在宿舍,忍不住把录音放出来听。真是羊入虎口啊,亏我上午还鼓足了气要打个翻身仗,现在输得底裤都没了。呜……应该说输得底裤都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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奴本天成(07)作者:xx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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